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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阴阳铃的作用》是大神“寻官”的代表阴司录槐树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蜷缩在沙发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得脸色发凌晨两点十七楼道里传来清晰的脚步咚、咚、三声叩门震得防盗门嗡嗡作猫眼外空无一只有个巴掌大的檀木盒端端正正摆在门垫中盒子表面用朱砂画着怪异的符像是干涸的血谁在恶作剧......我攥着防狼喷雾的手在发最近总感觉暗处有双眼晾在阳台的白衬衫莫名出现泥手厨房水龙头凌晨会自动拧此刻盒盖缝隙里渗出铁锈熏得人太阳穴...
主角:阴司录,槐树 更新:2025-02-27 19: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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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蜷缩在沙发上,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得脸色发青。凌晨两点十七分,
楼道里传来清晰的脚步声。咚、咚、咚。三声叩门震得防盗门嗡嗡作响。猫眼外空无一人,
只有个巴掌大的檀木盒端端正正摆在门垫中央。盒子表面用朱砂画着怪异的符咒,
像是干涸的血迹。"谁在恶作剧......"我攥着防狼喷雾的手在发抖。
最近总感觉暗处有双眼睛,晾在阳台的白衬衫莫名出现泥手印,厨房水龙头凌晨会自动拧开。
此刻盒盖缝隙里渗出铁锈味,熏得人太阳穴突突直跳。青铜铃铛滚入手心时,
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的抽气声。铃舌是半截小指骨,
铃身刻着生辰八字——1993年七月初七寅时三刻,正是我的出生时辰。
铃铛内壁黏着团黑乎乎的东西,凑近看竟是结成蛛网的血痂。
刺耳铃声突然在死寂的屋内炸响。我惊恐地发现声音不是来自手中的青铜铃,
而是从卧室衣柜深处传来。泛黄的电话线蛇一般从衣物堆里钻出,
那台本该在搬家时扔掉的红色转盘电话,此刻正疯狂震颤着。"喂?能听见吗?
"电流杂音里传来男人沙哑的喘息,"千万别去槐树村!
他们在每个满月......"电话戛然而止。衣柜镜面蒙着层水雾,我颤抖着抹开雾气,
镜中倒影却穿着我从未见过的藏青色工装。更可怕的是,镜中人脖子上有道紫黑的勒痕,
正在渗出细密的血珠。衣柜深处传来纸张摩擦声。我摸出个牛皮纸信封,
泛黄的照片上是个穿碎花裙的小女孩,她站在老槐树下微笑,脚边泥土里露出半截红头绳。
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1999年7月15日,槐树村祭品。冷汗顺着脊梁滑进后腰。
照片中的槐树突然开始滴血,浓稠的血浆在相纸上蜿蜒出四个字:时辰到了。
窗外月光陡然变成猩红色,那台红色电话再次响起时,听筒里传来小女孩的哼唱声。
"月娘弯弯照河沟,阿姐教我剪红绸......"童谣夹杂着金属刮擦的异响,
仿佛有人正用指甲抓挠话筒。我发疯似的拔掉电话线,青铜铃却在这时自动摇晃起来。
铃舌撞击出诡异的节奏,与楼下传来的唢呐声逐渐重合。掀开窗帘一角,
四个纸扎人抬着血轿停在单元门口,惨白的脸上画着夸张的腮红。轿帘被阴风掀起,
照片里那个小女孩正朝我招手,她怀里抱着个襁褓,里面裹着具青紫色的婴尸。
血轿纸人突然齐刷刷仰起脸,油彩绘制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四楼窗户。我猛地拉上窗帘,
后背抵着冰凉的墙面滑坐在地。青铜铃铛在掌心发烫,铃舌指骨竟开始诡异地蠕动。
衣柜里的电话突然发出刺耳的忙音。我冲过去扯断电话线,却发现断口处涌出粘稠的黑血。
镜面泛起涟漪,那个穿藏青工装的男人再度浮现。他脖子上勒痕深可见骨,正疯狂拍打镜面,
嘴唇开合间玻璃上渗出鲜血写成的字迹:别让他们找到账簿镜子轰然炸裂,
飞溅的碎片中夹着半张泛黄的报纸。
1999年7月17日的《晨星晚报》头版刊登着记者张明远失踪的消息,
配图正是镜中男人满是血污的脸。报道下方用红笔标注着槐树村招待所地址,
与我公寓门牌号完全相同。手机突然收到陌生号码彩信。照片里是间布满蛛网的房间,
老式梳妆台镜面用血画着八卦阵,镜前摆着三柱正在燃烧的供香。
第二张照片让我血液凝固——梳妆台抽屉里整整齐齐码着七根干枯的婴儿手指,
每根都系着褪色的红头绳。"叮——"第三张彩信加载出的画面让我尖叫出声。
照片拍摄角度明显是有人躲在衣柜里偷拍,画面中穿碎花裙的小女孩正背对镜头梳头。
她后颈皮肤下凸起密密麻麻的颗粒,像是有无数虫子在血管里蠕动。木梳每刮一下,
梳齿就带起粘着头皮的黑色长发。衣柜深处突然传来纸张翻动声。我哆嗦着摸出个蓝皮账簿,
封皮写着"阴司录"三个篆体字。泛黄纸页记载着诡异的内容:丙申年六月初七,
收王李氏阳寿三月,抵其孙溺水之孽 庚辰年腊月廿三,取赵有财双目,
偿其窥探阴宅之罪最后几页墨迹尤新,赫然记录着我的信息: 己卯年七月初七,
收林秀云魂魄,镇于槐树村东南巽位 己亥年八月中秋,取苏晚晴双目,
补林秀云轮回之缺账簿夹层掉出张黑白合影。二十年前的槐树村祠堂前,
村长捧着青铜铃铛正在举行仪式。供桌上躺着个昏迷的小女孩,
腕间系着的红绳与照片中如出一辙。而村长布满皱纹的脸,竟与楼下便利店老板一模一样。
手机定位显示彩信发送地就在隔壁小区。我裹着外套冲出门,
却在楼道撞见滚落满地的纸元宝。暗红色轿子停在小区花园,纸人们正围着老槐树打转。
树冠上密密麻麻挂满绳结,每个绳套里都勒着只腐烂的乌鸦。
跟踪彩信定位来到13栋404室,门缝里渗出的腥臭液体浸湿了鞋底。推开门刹那,
腐肉气息混着线香味扑面而来。客厅神龛供着尊三头六臂的邪神像,供桌上摆着七盏尸油灯,
墙上贴满符咒的梳妆台与彩信照片里完全相同。抽屉里的婴儿手指突然开始抽搐。
梳妆镜浮现出血色漩涡,镜中映出的并非我的倒影,而是个正在溶化的女人。
她眼球挂在脸颊上摇晃,溃烂的嘴唇一张一合:"账簿...藏在...""找到你了。
"沙哑的男声在背后响起。便利店老板握着剁骨刀堵在门口,浑浊的眼球里泛着青光。
他脚边纸人咯咯笑着爬过来,冰冷的手掌握住了我的脚踝。"你和秀云一样不听话。
"刀尖划过脸颊,他翻开账簿指着林秀云的名字,"当年那丫头想烧了生死簿,
我只能把她做成了'桥'——"衣柜里突然传来电话铃声。老人脸色骤变,
我趁机抓起供桌上的尸油灯砸过去。火焰腾起的瞬间,所有纸人发出凄厉的哀嚎,
化作灰烬簌簌落下。狂奔到一楼时,整栋楼响起此起彼伏的铜铃声。
每扇窗户都伸出惨白的手臂,防盗网扭曲成牢笼的形状。冲出楼道的瞬间,
天空突然下起血雨,柏油路上浮现出无数小孩的血手印,全都指向城西方向。
根据手印指引来到废弃殡仪馆,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时,怀里的青铜铃铛突然发出共鸣。
停尸间里摆着七口黑棺,棺盖上都钉着刻有我生辰的桃木钉。最中央的棺材铺着鸳鸯喜被,
下面隆起人形轮廓。掀开被子的瞬间,腐臭的尸气熏得人睁不开眼。
穿着凤冠霞帔的女尸缓缓坐起,嫁衣下露出森森白骨。她左手戴着我的银镯,
右手握着的正是那本阴司录。当女尸转过脸时,
我看见了镜中那个脖颈断裂的男人——张明远的脸皮正贴在她头骨上。
"他们换了命格..."女尸喉管里发出男人的声音,蛆虫从张明远的眼眶簌簌掉落,
"村长用禁术把秀云的命续在自己身上,我们需要..."殡仪馆灯光突然全部熄灭。
纸轿穿透墙壁飘进来,小女孩抱着婴尸坐在轿中阴笑。她扯开襁褓露出青紫的婴孩,
那孩子额间朱砂痣与我锁骨下的胎记完全重合。"妈妈为什么不要我?
"婴尸突然睁开没有瞳孔的眼睛。女尸猛地将我推向黑棺,棺底竟是深不见底的血池。
下坠过程中,无数记忆碎片灌入脑海:1999年盛夏,八岁的林秀云被绑在老槐树下。
村长将青铜铃钉入她的天灵盖,七个戴着傩面的村民开始绕树诵经。女孩惨叫中,
树根像血管般鼓胀起来,树冠间浮现出便利店老板年轻二十岁的脸...坠入血池的瞬间,
我抓住了女尸抛来的阴司录。池底立着面巨大的铜镜,镜中映出槐树村招待所的场景。
浑身是血的张明远正在镜面彼端奔跑,他怀里抱着昏迷的林秀云,
身后追着七个举火把的村民。"把账簿按在镜面上!
"女尸的骨手穿透阴阳界限抓住我的手腕。当阴司录触到镜面时,
血色涟漪在两个时空同时荡漾开来。
1999年的张明远与2019年的我在镜像中四目相对,
祭是骗局 村长在养尸傀要破阵就找到真的槐树便利店老板突然从镜中钻出半截身子,
枯爪直取我的心脏。千钧一发之际,张明远将匕首刺进自己心口,
鲜血喷溅在镜面上形成封印。他最后的口型在说"去找年轮"。铜镜轰然炸裂,
我跌坐在自己公寓的衣柜前。手机显示时间是凌晨三点,但衣柜里的红色电话机布满裂痕。
梳妆镜用血写着新提示:子时三刻 年轮见打开阴司录,
最新一行字正在缓缓浮现: 己亥年八月十七,收周永福三十年阳寿,
惩其篡改生死之罪楼下突然传来急促的警笛声。隔着窗帘缝隙,
我看到便利店老板被押上警车。当他转头看向我的窗口时,整张脸突然像蜡像般融化,
露出里面林秀云腐烂的面孔。慈安医院废弃的招牌在雨中泛着青光。推开生锈的侧门时,
怀里的阴司录突然变得滚烫。停尸间走廊的瓷砖缝里渗出黑色黏液,每盏顶灯都罩着层蛛网,
像垂挂的裹尸布在风中摇晃。"2019年8月23日,特殊病理标本室。
"我默念着银镯内侧的日期,避开地上散落的病历夹。泛黄的《尸检记录》显示,
二十年前曾有七具无名女童尸体在此解剖,死因栏全部用红笔潦草地写着"民俗研究"。
标本室铁门被九道符咒封死,青铜铃铛突然发出尖锐鸣响。符纸在铃声中自燃,
灰烬落地组成箭头形状。推开门瞬间,腐坏的福尔马林气味里混着淡淡的槐花香。
三十平米的空间中央,十人合抱的槐树标本浸泡在巨型玻璃罐中。
树干表面布满人脸状的瘤结,树根间缠绕着新鲜的红头绳。当我凑近观察时,
一只惨白的手突然拍在玻璃内壁。"救...命..."气泡从树干裂缝中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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